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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洲游子
一个人可能有许多同学,但是,真正知根知底掏心掏肺的同学也就那么一二个。我和董同学就是这样的好同学。
我们是八桥中学的高中同学,家相距不远,都是走读生,每天上学同路放学肩并肩回家,到了村头才分开。毕业以后,我们天各一方,他在江苏的无锡,我在山东的兖州,见面甚少。上一次见面是在上世纪的90年代初,我去南方考察学习经过无锡,他们夫妇俩特地到我下榻的宾馆看我,由于我有其他安排,我们只交流了很短的时间就分别了。当时电话尚未普及,虽然社会上已经有了程控电话,但我们彼此家中都没有条件安装座机,更谈不上拥有时髦的大哥大了。因此我们互相留下了各自单位的联系电话。我想说的是,我的这位同学为了多给我留下一些联系渠道,视我如他的家人,将他的所有亲戚的电话也写在一张纸上留给我,毫无顾忌,毫无保留,记得有他妹夫的、外甥的、连襟的等等。但是,尽管如此,后来我们还是失联了。
等到想联系的时候,发现联系不上了,尽管彼此留下的电话号码不少,但由于通话系统升级太快,原先的号码都失效了。我也尝试通过书信的方式联系他,但也如石沉大海。现在知道他的工作单位也在改革的大潮中重组了,我们彼此的工作也都变动了。退休以后,我也曾利用去无锡旅游的机会去他家找过他,但遗憾的是他搬家了,他的邻居也不知道他新家的具体地址。
直到去年11月份,我们终于联系上了。说来够曲折的,我的一位同学从另一位同学处知道了我的手机号,他跟我联系上了,我问他有没有董同学的电话,他说没有,我知道他的圈子大,就托他想办法打听。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他告许我,已经打听到董同学的电话。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千里之外传来,我们通话近半个小时,谈身体、谈家庭,谈的最多的是退休后的生活,他告许我每天练练书法,我告许他经常写写文章,即将出版我的散文集。并约定,鸡年春节我与老伴将去上海儿子家过年,节后一同去无锡看他们。
我们彼此都盼望着这一天,毕竟二十多年没见了,当我把确定的日期告许他时,他“激动的不得了”(他女儿语),他为此做了精心的准备:
当他得知我们是坐火车去,就在微信里介绍了无锡有京沪高铁站、有沪宁高铁站和老无锡站,为了万无一失,他专门去火车站实地观察一番,叮嘱我们一定要在沪宁高铁站下车、并在南出口出站,这样去他家最方便,虽然他说亲自去车站接我们,但仍然告许我们他家的详细地址,楼门号码,生怕有什么不周和遗漏。
他如何去接我们这事暂且不提。我想说的是另外一个细节:为了接待我们,他选择了他家附近最有人气的一家名“和团团”饭店,当他三天前知道我的行程时即预约房间,可惜已经客满了,只好当天去抢最佳位置,他吩咐老伴 “饭店一开门就进去,占下临窗靠湖边的一号餐桌”,人家9点开门,他老伴8点半就去了,在门口等人家开门,进门以后抢到了想要的位置并在那里坐着一直等到中午我们到了。说来真的有意思,居然还有一位与她有相同任务的同伴,也是来抢位置的,她们分别占了一号二号桌,席间她们仿佛成了朋友,相互致意。
当我得知这些细节以后,我问我自己:我是何等的上宾?需要人家付出如此的心思?答案只有一个:我们是同学!有人说“同学情是世界上最纯最真的一种情”,此话千真万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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