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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小网
2020年8月6日23时,扬中教育界德高望重的名师,我们学生心目中永远不变的“师神”,我敬爱的老师王丹扬与病魔作了5年的抗争,最后还是魔高一丈,与世长辞,享年79岁。获此噩耗,我的心情非常沉痛。
我们这个班是三跃中学74届高中毕业班,是王老师从成都调到扬中接手的第一届学生,因此他在我们身上所付出的精力,相对于其他学生要深一些,他与我们学生之间的感情也联系得更加紧密些。47年前,王老师刚刚32岁,风华正茂,意气风发。一张国字脸白里透红,春风拂面;1.75米左右的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站在讲台上如玉树临风,十分洒脱。一张口,略带江南口音的普通话如同歌唱般十分悦耳,讲课文,颂诗词,引经据典,旁征博引,有时如大江波涛,汹涌澎湃、豪情激荡;有时如山间溪流汩汩而出,娓娓道来。听王老师的课,既是增知增智,更是享受愉悦,他的博学、他的大才,我们学生是打心眼里佩服。所以,我自豪,我是王老师的扬中学生,我为有这样的名师感到骄傲。
我曾经在多篇文章中讲了这样一件事:1974年我高中毕业回到了农村,王老师仍然关心着我的学习,他经常让在他班上读书的我的一个堂弟带书给我看。第一,他知道我是一个爱看书的人;第二,他知道当时的农村能看的书少得可怜。印象最深的是一本叫《较量》的长篇小说,他让我还书时附带一篇读后感给他。我不知道那个时代有没有其他老师能做到对一个已经毕业的学生如此关心,但我知道今天这个时代很难出现能够把学生置顶的老师,这样的事情今后能否再有要看时代风气能否转变。因为那是大爱的品质在老师身上的闪光,那是“学生置顶”的理念在老师执教过程中的显现。46年前老师就能意识到对学生应该进行继续教育,这种教育理念是何等超前!这件事对于老师也许是举手之劳,甚至我后来向他提起他都已经忘却,因为他从不记自己给予别人的帮助,他只记别人给予他的恩惠。但对于学生却影响了我一辈子,让我养成了爱书勤学的习惯。
1978年10月,也就是我当兵的第二年,我在团集训队参加骨干集训,团领导到我们队挑选一个新闻报道员。队领导把我叫到首长面前,首长问大同(部队所在地,历史文化名城)、问云岗,问三国、问历史,问天文、问地理,他问到哪我答到哪,最后这个首长惊奇地说:“你小子怎么知道这么多呀?”我说:“报告首长,我就是爱看书,只要是白纸黑字从我面前飞过,我也要抓过来看看能否学到有用的东西。”首长说,“你不用集训了,我明天派人送你到军里参加政工干部读书班去。”到了那里才知道,这是专门轮训政工干部的培训班,一个军20多个团级单位,其他团去的都是机关干部,唯独我们团送去了我这个新兵,从此我就走进了团、师、军三级机关。可以说,没有老师当年的关心、激励、鞭策,就没有我们学生的今天。
1995年,我从部队转业到扬中日报社工作,王老师也已经离开了讲台一线,从事教育行政工作,在教师进修学校当校长。他经常拿他写的教育论文给我看,征求我的意见。尤其是他那两本积淀了他全部心血的教学论文著作《教涯屐痕》上下集,几乎每一篇文章我都认真地拜读,这让我对老师又更加敬重了一层。
王老师不仅课讲得好,而且还能把在教育实践中悟出来的东西上升到理论上再把它写出来,为教育界的后生晚辈提供一点借鉴,让他们少走弯路。就像这次编辑原三跃中学的《回望》一书一样,从提出设想到征稿编稿他都参与其中。春节前我们6个编委要把征集上来的稿件带回去审稿改稿,我们都提出王老师别看了,好好休息,我们其他5个人每人多看几篇就够了。可他不同意,仍坚持拿了10多篇稿子带回去逐字逐句推敲。他认为,出这本书就是为扬中的教育史留一点总结,留一点借鉴。
这是何等的胸怀、何等的境界!扬中教育界有这样的老师,有这样的校长是大幸;扬中教育界失去了这样的老师,失去了这样的校长是大憾!老师把毕生的精力献给了学生,献给了他一生钟爱的教育事业,献给了他爱屋及乌、为之改名的扬中大地,他是扬中教育史上的一座丰碑!他是扬中大地上的一座丰碑!他是我们学生心目中一座永远的丰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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